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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婚后日常二

  宠妾难为:侯爷不太冷

沈霄在宫中待了三日才回家,一回来就哈欠连连,干了几大碗干饭。据他所说,几个壮丁个个都被武帝熬得精神萎靡,眼圈乌黑,知道的晓得他们是去参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被拐去了难民窟。他吃饱喝足后,非要拉着赵毓瑶陪他去泡温泉。赵毓瑶实在不想大白天下水,主要是怕他乱来,便坐在岸上帮他搓背,一边搓一边聊天:“你们在宫中忙些什么?怎么三天都没回来?”沈霄打了个哈欠,揉着眉心疲惫道:“忙三件事,一是今年的秋闱,二是年底的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三是番邦朝贡,京中的安全问题。”赵毓瑶长长的哦了一声,“这样啊……那确实是三件顶顶大的事。”沈霄温柔的握住赵毓瑶的手,略有些抱歉的看着她,“瑶瑶,我接下来会很忙,白天可能没有时间在家里陪你,你别生气。”赵毓瑶好笑的看着他,“你忙的是正事,我怎么会生气?”她暗自在心中腹诽:你不在家管着我,我每日逛吃逛吃,看看戏,听听曲,去胭脂铺里和小姐妹们聊聊天,日子不知有多逍遥。沈霄被她感动得不行,认为他媳妇真是好生懂事,可不像某些人的夫人,整日看自己相公跟监视犯人似得,黏糊得紧。他满面笑容,为了表示心中的感激之情,撑起身子想要去亲岸上的媳妇一口,却被无情的给推开了脑袋。赵毓瑶站起身将帕子丢给他,“你洗快点,洗完早点回去补觉,我还有事情要忙。”沈霄做出一副伤心的表情,“三天不见都不给亲一下?我是捡来的吗?”“哎呀你身上好多水,别把我衣裳弄湿了。你自己洗吧,我要去看看我的雪肌膏如何了?回见。”说完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沈霄:????才分开三天,这就不亲热了?也太无情了吧?要是分开十天半个月,她岂不是在路上见了他连招呼都懒得打?不行,必须得好好亲热一番,把他岌岌可危的地位稳固一下。赵毓瑶的雪肌膏都是在将军府的大药库里制作,反正里面有十几个药童,他们事情也不多,每天腾出点时间来制作雪肌膏正好。赵毓瑶特意给他们每个人都涨了工钱,绝不亏待跟着她的人,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这些药童可比在外边现雇的工人专业多了。此举可畏是一举两得,药童们收入增多了,胭脂铺也不用再专门招工,算起来还是她赚了。药童们干劲十足,兢兢业业,制作这雪肌膏轻松不费事儿,还能多拿一份工钱,公主可真是大方。现在小草也在药库里跟着军医们学认药草,她还兼职把关雪肌膏的质量问题。赵毓瑶每日都会抽出时间,亲自教她一些基础的医术。小草极有天赋,学起东西来快得很,倒是个学医的好苗子,加之她长相乖巧,嘴巴又甜,药库里的老军医们都很喜欢她。此刻,她正在帮着药童将雪肌膏装进特质的陶瓷瓶里。那瓷瓶乃是名窑大师烧制,外表高端素雅,一看就很有档次,有了这包装更是给雪肌膏增值不少。自那日赵毓瑶和几个小姐妹明确了胭脂铺的目标后,所有人都干劲十足,齐齐动了起来。杏娘去找新的铺面,准备开分店;密荷则去发掘那些一心想跳出花楼的姑娘,只要品行不坏者,她们都可以帮助姑娘们赎身。赎身出来再和她们签长工身契,这样一来既能解决就业,又能避免无处可去。赵毓瑶的目标很明确,这些花娘们大多都是被拐卖或者是被亲人卖进的窑子里,可谓是在世上举目无亲。只要能给她们一个新的生活,她们便会死心蹋地跟着她,忠诚度自是不用考量。如若胭脂铺真的开到了大周的每一个角落,她便将这些姑娘异地调换,再给她们一个新的身份,这样一来就没人知道她们的过往了,她们也可以彻底告别伤痛的过去,从新开始新的生活。小草看见赵毓瑶来了,瞬间笑弯了眼,连忙放下手中的事,蹦蹦跳跳的来到了赵毓瑶跟前,“公主,您来啦?”..由于是在大药库,旁边还有许多人,小草也不好攀近乎,便跟着其他人一起见赵毓瑶公主。赵毓瑶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今日学习怎样?可有练习写字?”小草认真的点了点头,伸出五根手指求表扬:“我今日的功课都已经完成了,还额外多学了五个大字呢!”赵毓瑶笑着点了点头,“真乖,走,去看看雪肌膏如何了?”“今日已经制出了三十瓶,我们很听您的话,一瓶都没有多制,怕日期太久,效果不好。”“很好!切莫为了贪财而不顾质量问题,咱们主打的就是一个口碑。”等赵毓从药库回来时,天已经擦黑,沈霄已经命厨房将饭菜摆进了卧房。如今天气渐冷,沈霄想着能不让她出去吹风,就不出去吹风,以减少生病的可能性。沈霄替赵毓瑶解下披风,开始碎碎念叨:“你有什么事就让下人出去跑,干嘛要自己去?冻着怎么办?”赵毓瑶就着晓莹端过来的热水洗了洗手,然后坐在桌子边,拿起筷子无语道:“我不过就是在府里转了半圈,哪里就这么娇气了?又不是泥做的。”“如今天气已凉,秋风冻人,不怕一万一就怕万一……”赵毓瑶暗自无语,阿娘不在了,现在换夫君来念叨她了?别人家都是妻子念叨丈夫,怎么在她这儿就反过来了?她怕不是给自己找了个爹吧?“你下午补觉了没有?是不是下午睡多了,现在憋着劲儿没处使?”所以在这儿叨叨个没完。沈霄一脸严肃,“你别转移话题,我这是在关心你。”赵毓瑶也严肃的回望着他,“在你眼里,我现在是怀孕还是残疾了?”沈霄脸一黑,“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呢?”赵毓瑶双手一摊,“你现在的表现就是这样,把我当一个残疾,生活不能自理那种。”“胡说,我明明是担心你。”主要是下午被她无情的丢在池子里,心中有那么一丢丢不爽,又不好直接说出来,便借题发挥。“你明明是以爱之名束缚我!”沈霄脸更黑了,“你怎么能这样想?从古至今女子都是出嫁从夫,你应该听我的话,我又不会害你。”“谁说的?我还说丈夫应该听妻子的话呢!”沈霄据理力争:“你这是胡搅蛮缠,女子出嫁从夫那是上了古书的,这可是传承了几千年的规矩。”赵毓瑶一脸欠扁,故意挑衅:“规矩都是人定的,在我这里就是男子娶妻应该宠妻!你能去适应别人的规矩,就不能适应我的?怎么?难道在你眼里我还没有别人重要?”沈霄:???救命,他吵不赢了……沈霄把脸转向一边,企图挽回一丢丢男人的尊严,“我给你说东,你别扯西!”“你的东在我这里就是西,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情。”沈霄:………他竟然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他们方才争论什么来着?完蛋,他那不可一世的自傲在她这里屡屡受挫,他都开始怀疑自己了。算了,自己找的媳妇,跪着也要宠完。沈霄端起饭碗,猛地扒拉一口饭,“不说了,吃饭吃饭……”化悲愤为食欲。晚饭过后,沈霄又嬉皮笑脸的黏了过去,仿佛方才的争执从未发生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嘛……锦帐之中,赵毓瑶摸出一个透明的薄膜递给沈霄:“你试试!”沈霄接过疑惑的看了看,薄薄的一层膜,滑溜溜的,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这是什么?”“安全套,又称小雨伞。”沈好奇宝宝又问:“小雨伞?遮什么雨用的?”赵毓瑶无语死了,这人现在怎么这么笨?“哎呀,就是套在你二弟上,可以避孕……”“卧槽……”某男吓得将手中的东西一扔,嫌恶的往后退了又退。赵毓瑶嘿嘿一笑,捡起来凑了过去,“这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如今还在实验阶段,咱们自己先试试感觉。你先试试,看看会不会勒?会的话,我再改大一点;不会勒的话,咱们今晚就试试韧性。”沈霄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不要,我不要试。”把那种不明物体戴在那种地方,想想都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赵毓瑶把眼睛一瞪,“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你再说一遍?”沈霄气焰很弱道:“我可以不戴吗?这也太膈应人了……”赵毓瑶一把将他按住,义正言辞道:“你这是在为医学做贡献好不好?你应该感到自豪才对!”沈霄催死挣扎,小声嘟囔:“你现在怀着孩子,不需要避孕。”赵毓瑶已经将他的衣裳扒了,“我当然知道,这不是试验来着嘛!你若是不想帮我试验,那就明日带几个去给你的同僚,让他们去帮我试验,试了再让他们来告诉我感受。告诉他们尽管大胆的提意见,我好改良完善。”沈霄:???他的脸又黑了,“你让我把这玩意拿去给别人试用?还让他们给你报感受?你杀了我吧!我不干,坚决不干!”赵毓瑶坐在他腰上,苦口婆心道:“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可以造福世人,它可以避免很多脏病,还可以避孕,让女子免受身体摧残之苦。我们这是在造福世人,多伟大呀,你应该倍感自豪,还害什么羞?快掏出来,我给你戴。”沈霄:。。。。。他敢拒绝吗?他拒不拒绝她都已经在捣鼓了。他很想硬气一回,不要被她撩拨到情不自已,可是………咳咳。。。实验中,请勿打扰。小半个时辰过去了……赵毓瑶不耐烦了,“你到底还要多久?”某男委屈:“这着实没什么感觉啊。。。。”“没什么感觉你还能弄这么久?算了,你出去,我看看破了没有。”沈工具人:。。。。。今日这体验感一点也不美妙,。赵大夫兢兢业业捧着那玩意看了一圈,“咦?你这么能造都没破,质量还蛮好的嘛!看来可以上市去卖了,得赶紧做个记录。”说完披上睡袍,直接下床去书桌了。沈霄:????他额上青筋都气得鼓了出来,“你就不管我了吗?”就这样任他硬挺挺的躺在这里?还有没有天理了?赵毓瑶无情的回了他一句:“别吵!”沈霄用力蹬了一脚被子解气,得,他只是个可怜的工具人。这也太气人了。啊啊啊,实在是太气人了。赵大夫还是有些良心的,忙完后好歹慰藉了一下工具人。沈工具人又气又无奈,“我说,咱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研制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很废相公好不好?”“不会了不会了,今日给你记个头功。为了感谢你的无私奉献,要不就用你的名字来给它命品牌名?”沈霄卒……南宁候府,自从上次赵毓瑶被齐襄劫走后,陆姨就被吓得大病不起,侯府未来的主母和小世子都在她眼皮子底下被劫走,老爷一定会怪罪她看管不利的,她可怎么跟老爷交得了差?她在南疆呆了十几年,本就不服京城的水土,再加上连续多日奔波,如今还忧思过甚,这一病竟十分凶险,怎么治都不见起色。其实她心中清楚,她恐怕是因为回到了京城候府而心中有鬼,害怕当年的事情败露。若当年之事败露,老爷定然会恨她,说不定还会再也不见她!她那么爱他,怎能承承受他会对她横眉冷对,光是想想就觉得已经生不如死。前段时间老侯爷一直忙得跟陀螺一样,先是急着去岭南救儿子,然后又忙着剿灭前朝余孽,然后是忙着给儿子娶媳妇,根本就没来得及去顾及陆姨。如今还不容易想起了关心她了,她却已把自己给折腾得病入膏肓了。陆姨看着老侯爷,想起了他年轻时的气宇轩昂,瘦削的脸颊流下两行泪来,“老爷,妾身有话想要对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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