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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综]老子不是米迦勒

因此,看见这两个法国人,而且还是十七世纪上半叶的巴黎百万富翁,赵长卿如何不感慨?西方人对中国人各种跪舔,只存在于小说之中。这是那个世界深深地刻在赵长卿的心中的一道疤痕。赵长卿的停顿让两位银行家的小心肝都忍不住颤了一下。他们都以为是不是自己有失礼的地方让赵长卿不高兴了。出乎意料,这位远东亲王的态度完全符合和蔼可亲这个标准,甚至在提到正事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委托书的法文版,你们可拟定了?”菲利贝托·奥利和贝利·富盖两个都愣了一下。是的,这个时期的法国,证券市场、期货市场已经发展得似模似样了,当然,相关的各种法律法规也日渐完善。尤其是律师和证券经纪人两个职业,更是让贵族们清楚,如果委托书不规范,吃亏的是他们自己,而律师和证券经纪人也明白,贵族们不是傻子,这种手段如果被发现了,最后死的还是他们自己。所以,相关的法律应运而生。贵族们需要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失,而律师和证券经纪人也需要更多的东西来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当然,委托书这种东西,从来是跟教会、跟信仰无关的。因为欧洲人会在契约中找空子,但是他们不会背弃自己的信仰,这种信仰的坚持甚至细致到了天主教徒不会选择新教徒作为自己的代理人新教徒也不会愿意为天主教徒服务,同时,作为教徒,他们在为自己所属的教会服务的时候,都是诚心诚意、不打一丝折扣的。因此,赵长卿问他们要委托书的时候,他们甚至生出了一丝委屈:难道您这是不信任我(们)吗?看到两个银行家的表情,老不死的赵长卿立刻就猜到了对方的想法,他淡淡地道:“无论如何,我终究还是异国的王族,虽然说本来是很单纯的生意,也有可能因为时局的变化最后变成两国交锋的大事。为了你们的安全,我建议,还是立份委托书为好。”听赵长卿这么说,菲利贝托·奥利和贝利·富盖这才露出了笑容,连连道谢,然后跟着典簿和书记官去侧殿讨论去了。赵长卿这边的中文版委托书已经全部弄好了,也跟相关人员细细地讲解过,如果这样还能够让人钻了空子,这几个典簿和书记官最好还是换人做。至于菲利贝托·奥利和贝利·富盖两个,则已经晕头转向了。他们觉得为这些远东人提供服务的时候,最好还是带上两位拥有正式执照的律师,不,也许拥有正式执照的职业律师都不一定能够回答出对方的问题。不过,虽然被问得晕头转向,可他们还是拿到了委托书,一式两份,每份都是中法双语的,还有一份放在了远东人的手里。只要把这些委托书拿去公证一下,正式生效之后,他们就可以从赵长卿手里拿到巨额的小麦和面粉。想想如今粮食的价钱,再想想现在和新年时期的巴黎的粮食差价,就知道他们手里的这份文件有多值钱。之前为了尽快完成委托,他们签出了不少期票,到今天已经快满三个月了。如果没有这份文件,也难说那些债主们会不会觉得他们的信用岌岌可危,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将面临的,就是恐怖的挤兑事件。债主们可不会把钱留在他们认为可能会破产的人手里。相反,如果债主们看到这份委托书,再看到山一样的麦子和面粉,他们只会更加乐意把钱借给他们,好让钱生出钱来。也就是说,这两份委托书,代表着的,是无限的信用!也等于是数不清的金子!这两位银行家很快就去了鲁瓦扬,找到当地的公证人,还花钱请了两位贵族做见证,在最短的时间里面完成了公证任务。很快,消息就传到的路易十五和红衣主教弗勒里的耳朵里面,但是,比消息更快的,是那些平底船。得到公证完成的消息之后,赵长卿的船立刻就分成了两队,那些尖底船自然是照旧停在海面上,可那些平底船却驶进了卢瓦尔河口。这些都是宝船,而宝船的一个特点就是,吃水很浅。在西方的船只的船长和船宽比例高达9:1,这个数字甚至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的时候,宝船的比例基本上在4:1,有的甚至还是3:1。这也是宝船的载货量为什么这么高而吃水却很浅的原因。因为排水量从往宽度上平摊了,自然,这个深度就降下来了。宝船的吃|水|深本身就在5、6米之间,加上这些宝船的船底如今又增加了悬浮法阵,使得这些宝船即便是装满了粮食,他们依旧能够在卢瓦尔河上航行----只不过,卢瓦尔河上的几条古老的桥梁不得不被拆掉,因为不这么做,那些宝船根本就过不去。没有办法,这些宝船都是硬帆船,桅杆太高、太多,又不能拆,也没人敢拆赵长卿的船,自然只好拆掉那些古老的、充满了历史的回忆的桥梁。当然,这不是没打过关系,赵长卿那边很快就拿出了回复,他们会尽快为卢瓦尔河上重新修建新的桥梁,以满足两岸的生活、通行通商需要,可对于嗷嗷待哺的巴黎人来说,这些几个世纪的桥哪里比他们的肚子来得重要?他们迫切地希望能够拿到面粉,好让他们能够饱餐一顿。眼看着粮食就在路上了,却因为这样那样原因不能到达巴黎,巴黎的市民们可以说是情绪激愤,如果不是经过猎巫运动的菲利贝托·奥利和贝利·富盖非常注意宣传,及时用街头的小|传|单告诉巴黎市民船只到哪里了,一次又一次失望的巴黎市民们很可能因此暴|动。第58章虽然说对远东的奢华和神秘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亲眼看到的时候,巴黎的市民都傻了!彻彻底底地傻了!好吧,粉尘爆炸,这是面粉存储、运输过程中的一个常识。当面粉微粒在空气中的浓度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遇到明火就会爆炸。因此,在面粉的磨制、装袋、运输过程中要注意安全。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史料和相关作品里面,提到西方大宗的粮食交易的时候只会说大量的麦子如何如何,而绝对不会说大量的面粉贸易。这里面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粉尘爆炸。关于这一点,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原理,但是经验却让两位百万富翁早早地做了一系列的安排。但是,这些安排拿到那些远东人的面前之后,那些远东人都摇头否定了。只在白天搬运晚上休息?什么鬼!他们才不要在这河上继续呆着呢。因此,在巴黎市民的众目睽睽之下,那些远东人提出,加班加点,哪怕是给出双倍的粮食做报酬也要在最短的时间里面把船上的麦子、面粉卸下。至于照明问题,直接用[照明术之光明法球]代替火把,从监工到工头再到搬运工,统统不许吸烟不许携带、使用明火……巴黎市民都傻了。虽然巴黎城里面已经有两位神甫拿着圣银十字架炼成了光明法球,因此受到了无数的信徒追捧,几乎被当成圣徒了,可是这些远东人呢?竟然拿着光明法球当照明术!虽然用光明法球当照明术真的很威风很有逼格啦,可是,你们也该考虑一下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的巴黎市民的感受啊!!!不止是光明法球,还有随后的运河工程。在巴黎人的印象里,开挖运河,怎么也该是雇佣数以万计的平民,然后吭哧吭哧地用铁锹把土挖出来,再用扁担啥的把泥土运到别的地方丢掉或者堆起来。巴黎人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远东人竟然是用这种手法开挖运河:拿到运河的相关图纸之后,船队里的负责人直接要求巴黎市长对运河范围之内进行清场,等那些地方没有人之后,船上这才发出了信号,然后,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天上呼啦啦啦地飞下来一大堆人----这些人原本都是在卢瓦尔河口外的尖底船上等候的赵长卿带来的将士,足有一万两千人。对于巴黎市民们来说,从巴黎到卢瓦尔河口的距离可不短,可对于这些人来说,排着队,御剑慢慢飞也不过十五分钟,如果是赶时间,五六分钟就能够搞定了。这些人并那些平底船上有空的船夫,排成两列,构成了两道人墙,将预定的运河夹在了中间,然后,他们每人都拿出了一把小小的玉质短剑----不,与其说是玉质的短剑,还不如说是缩小了的玉圭,因为没有剑柄,而且还只有三寸长两指宽。这种玉圭就是五级坤之术[地脉涌动]的施法介质。一般情况下,如果是单人使用[地脉涌动]最多也只是让大地起伏一下,给人脚下使个绊子,还未必有基础法术[法师之手]来的节省魔力、反应迅速。可如果是在军团战中,比方说大量的魔法骑兵开始冲锋的时候,这个法术能够发挥的作用就大了。它本来就属于战争术法类,魔法军团的人数越多魔法效果就越好的军团魔法。不过,用来开挖运河也非常好用就是了。伴随着这些玉圭上的光芒越来越亮,两队人墙中央的地面也开始起伏,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在巴黎市民的目瞪口呆之中,地面就宛如海浪一样起伏,中间的地面却不住地下沉、下沉再下沉,然后向两边扩散。摩西分海算什么?他能够分开大地吗?他能够让巴黎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面出现一条崭新的、宽近百米、深超过十八米的新运河吗?不得不说,赵长卿事先带着人去开望乡河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看,他的部下们不是已经成了熟练工了吗?还有那些巴黎市民们,他们哪个不是目瞪口呆?虽然曹默和白振翎两个在开挖望乡河的时候也是这副没见过世面的蠢样,不过现在么,作为开挖运河的主力,他们当然可以高傲一下,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在修行之前,在他们的眼里,那些修行者都是仙人一般的人物,刚刚在上,连王侯都比不上那些仙人的金贵。可是跟着郡公修行之后呢?除了掌握了一些仙人的法术之后,他们的社会地位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农民依旧是农民,工匠依旧是工匠,士兵依旧是士兵,官吏依旧是官吏……简直不能更失落好吧!他们都以为他们自己进入修行的姿势错了,所以完全感觉不到修行的高贵好吧!运河开挖完毕,当塞纳河的河水填满了这条运河,联通了塞纳河和卢瓦尔河,曹默和白振翎就整队带着各自的部下,跟在豹骑营的后头,又呼啦啦地飞回去了。不能跟这些欧罗巴人多嘴,会降低逼格的。等那些将士们离开了,从九品典簿高信仁就拿着文件来找巴黎市长费迪南·拉斐特的时候,这位一惯八面玲珑的刚刚爬上市长宝座的大商人还在发愣呢。直到他的秘书反应过来,悄悄地提醒了他,费迪南·拉斐特这才拿出手帕开始擦汗:“哦,先生,请原谅我的失礼。毕竟,毕竟我们巴黎……不,法国……不不不,应该说,在欧罗巴,从来就没有人这样,这样……我是说……”“我能理解。”高信仁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他本是郡公府的内侍,如何拿架子如果让人不敢小瞧了去,这是他们这些阉人从进入内府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学习的内容。以前这些手段被用来在何文秀等士大夫面前维护他们可怜的自尊心,而现在么,则是他们在跟这些欧罗巴人打交道的必要工具。准则啥的,郡公已经提醒过了,但是具体的,还要看他们自己。“我想,运河工程的消息传开的时候,巴黎的平民肯定想过借机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是,是的。”费迪南·拉斐特连连点头,“不止是法国,欧洲各地都在闹灾荒,巴黎的粮仓差不多都空了。”说到这个,拉斐特就忍不住开始搓手。没有办法,作为巴黎市长,巴黎的乞丐越多,就越容易闹暴动,一旦巴黎闹暴动,他的政治生涯就完了。就在这个时候,拉斐特的身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哭泣声,把高信仁吓了一跳。拉斐特非常恼火,一叠声地叫卫兵把那个注定了要破产的家伙丢出去。高信仁非常惊讶:“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请不用在意。不过是一个妄图讨好殿下,结果做了多余的事导致自己即将破产的家伙而已。”作为巴黎数一数二的大商人大银行家,菲利贝托·奥利和贝利·富盖在运河工程中为赵长卿跑腿,虽然中间曾经一度濒临破产,最后却拿到赵长卿的委托书,因此家财瞬间翻了至少一番,并且因此一举成为第三等级中数一数二的人物。这个即将破产的倒霉家伙呢,他也想搭上赵长卿,因此在菲利贝托·奥利和贝利·富盖两人为市民拆迁一事伤尽脑筋的时候,他把巴黎的贫民、苦力都集中起来,跟这些人签订了契约,就等着运河工程开始的时候大赚一笔。不得不说,这个人很有胆量也很有魄力,如果没有[地脉涌动]的话,赵长卿还真的不得不用粮食跟他换取人力。可是现在,一个[地脉涌动]成就了一条宽阔的运河,而且还十分自然地把运河河床压实了,不用担心运河存不住水。这个商人自然就只有破产一条路可以走了。高信仁不是笨蛋,不过是短短几句便让他明白了关窍。如果是赵长卿在这里,他说不定会发发善心,给这个商人一条活路,不过换了高信仁,他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他只是点点头,又问:“关于蓝色美泉宫和利穆赞大区的相关手续,我应该找谁办理?”“哦哦哦,我很抱歉,先生。这两个都不归巴黎管辖。”“我听说巴黎是法兰西的首都。”“是的,巴黎是法兰西的首都,但是先王把宫廷和权力机构搬去了凡尔赛。”“我明白了。感谢您的告知。”原本还打算在巴黎买块土地或者房子成立个办事处,如今看来却是不用了。高信仁立刻去找了菲利贝托·奥利和贝利·富盖,把应该支付的货款,也就是麦子和面粉交割明白----没有办法,对于法国人来说,远东船上的棉布实在是难以估价,而且法国的灾荒未过,欧罗巴各地都在闹饥荒,拿粮食比拿布匹合算多了----立刻回到了船上。他还要把一切跟上头报告呢。作者有话要说:谁告诉你们,我家儿子带着人挖运河还需要扛着铁锹、锄头等工具累死累活的?第59章远东人开挖运河不需要铁锹!远东亲王有一支上万人的魔法兵团!伴随着巴黎某著名百万富翁破产事件,这两个消息就像风一样地传遍了整个欧罗巴。别说巴黎市长费迪南·拉斐特派出使者,换马不换人地生生累死了六匹驿马,终于把消息送到了路易十五的面前,就是梵蒂冈那边得到的消息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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