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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

奚勤想死的心都有了。喂?抱歉成哥,刚才我朋友放歌,声音太大了啊没事,你朋友在你家?成蹊的关注点似乎不太对。奚勤:暂住在我家,他才回瑞城没地住。那边的成蹊似乎松了口气,又放松地调侃了起来:这首歌很棒啊,很有你的风格,这次给我说实话,是不是你作的?奚勤懵了:成哥你怎么知道?真的是你作的?成蹊也有些惊喜,甚至是得意,我说呢,我的耳朵还是很灵的,不可能听不出你的歌,还是和从前一样有你的感觉。奚勤难以置信:你是怎么听出来的?成蹊也很诚恳:凭感觉吧,说不清楚,我很喜欢,所以听得出来。成蹊自在的声音轻松地说出这句话,却在奚勤的心头狠狠地敲了一下,如同撞钟一下子撞入心门,回荡着嗡鸣,久久不能平静。他喜欢成蹊喜欢对于奚勤,没有什么能比在意的人喜欢自己的歌更让他心花怒放的事了。那这首歌,就刚才放出来的这一段,好听吗?奚勤小声地问,手心紧张出了汗。当然好听,但是我没怎么听清,成蹊笑着说,能再放一遍吗?成蹊没有告诉奚勤,他听清了,甚至觉得很耳熟,莫名的熟悉感在心口呼之欲出,只要再听一遍,绝对能找到这种熟悉感的源头。然而奚勤静了好一会儿,声音小如蚊吟,带着不已察觉的颤动:我还没有作完,很多地方还不够好,等我完成了再给你听,让你第一个听,好吗?成蹊再一次没忍住笑了:好,记住了,我是第一个啊。嗯,记住了。奚勤在心里暗自点头,成蹊绝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听众,他不准备把这首歌公之于众,这是他专门给成蹊作的曲子,只有他有资格听。挂了电话,奚勤的耳背都红透了,冷白面容第一次这么红,鲜嫩的红晕爬上了眼角,羞得他像喝醉了一样双颊酡红。然而这红脸蛋在余恩看来,就是愤怒到了极致,奚勤脸都气红了!自己的末日是不是也要来了?就在余恩绝望地趴在地上,闭着眼等待奚勤的发落时,一双手把他扶了起来,对上奚勤诧异的眼神,余恩更加不理解了。你跪着干嘛?真把自己当狗了?奚勤一副搞不懂余恩脑袋里装的什么水的表情。余恩一脸懵额:你你不怪我了?我记得我好像犯了个大错来着奚勤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抖m想受罚就直说,我不拦你,冰箱上面搁着我外婆用来抽人的黄荆棍呢。余恩连忙站了起来,头摆得像拨浪鼓,他可见识过这根抽人利器,虽然都说黄荆棍下出好人,但他一点也不想被这棍子抽一遍,回忆一下童年。见奚勤真的不怪他了,余恩也忍不住开始试探了:刚才和谁打电话呢?难道是成总?奚勤开始鼓捣被自己强行断电的电钢琴,没好气地说:你不用知道,反正是我抱的大腿就行了。那就是成总了对吧!我靠重色轻友的家伙!余恩炸毛了,我原来只是说说,结果你还真抱上了?!不是你不能走不归路啊!我怎么了?我就跟我哥一样,性向不正常,你有意见?奚勤有些自暴自弃地丢开了电钢琴的电源,起身和余恩对视。一谈到奚寒,余恩立马就怂了,连忙摇头:我没意见!怎么可能会有!我只是怕你和寒哥一样,你要冷静,想好了对方是什么人,再做打算。奚勤知道余恩是在担心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成熟:我知道,我有意对方还不一定有情呢,成年人都懂的。什么成不成年的,感情方面你就是个chu余恩想苦口婆心劝劝他,发现奚勤面色不善立马改口,算了,没事,只要你想清楚了就好,哥们举双手双脚支持你,保护自己就行了。嗯,我知道,谢啦狗儿。奚勤扯了扯余恩帽子上的狗耳朵,自己忙自己的了,也不管余恩如何像哈士奇一样咆哮自己不是狗。事已至此,奚勤也算明白自己对成蹊的感觉了,就是从心里的不一样,但对方是怎样想的,奚勤不知道,也不敢试探,怕还没伸出触角,成蹊就不见了,到时候连朋友也做不成,得不偿失。大不了到了不得已的关头,直接推倒就是了,人生必须得走这么一遭。小算盘打得嗒嗒响的奚勤这样给自己心里建树着,才挂断和奚勤通话的成蹊也是同样的苦恼。坐在前往会场的车后座上,要不是前头有秘书和司机,成蹊都快捂着脸笑崩了。天知道刚才磕磕巴巴解释的奚勤有多有趣,还在情急之下爆了粗。虽然文雅如成蹊的家教,从小到大除了叛逆期,脏字就没出入口耳,但猝不及防地从乖乖的奚勤嘴里听到一声你大爷,成蹊的第一反应就是好可爱!奚勤很少表露自然的情感,在他面前更多的是拘谨局促,像只小奶猫一样缩成一团,总对外人呲牙咧嘴,对自己还好一些,能够顺顺毛撸撸头,但还是很有距离感。现在好像渐渐转变了,这只小奶猫能够放下戒备,主动地蹭他抚摸的手掌心了,成蹊很欣慰,他想着哪一天,小奶猫能够信任到对他露出肚皮,那他就成功了。正在回味方才和奚勤互动的成蹊被一通电话打断了思绪,是他的管家小常。虽然对奚勤说小常是他的秘书,但其实跟了成蹊这么多年的小常其实是成家老管家的儿子,老常照顾成家本家,小常就跟着成蹊,是他最信任的左右手。他记得现在小常应该在顺城奚勤当时住的那家熹夜酒店里调取监控,走的是正常的司法程序,按理说不会出问题。小常,怎么了?老大,抱歉是我办事不利,没调查清楚这家酒店有问题。小常沉沉的声音让成蹊眉心一跳。没事,你直说。小常:今天来调监控,酒店保安一直在阻拦,到了监控室发现两天前的监控都没有了,说是技术问题被清空了,奚先生之前住过的那间房也已经被清理了,查不出别的痕迹。成蹊眼睛微眯,第一次碰上了比较棘手的家伙,居然是对奚勤不利的幕后黑手。一种莫名的预感出现在脑海,成蹊一直敏锐的直觉精光一闪,一边拿起pad开始查询一边吩咐小常:立即查清楚这间酒店背后是谁在控股。是!pad上的查询界面不是普通的网站,而是一个在顺城地下产业的暗中交易论坛,这里充斥着见不得光的钱权□□,还有暴力血腥与违禁品。这也是成蹊机缘巧合下接触到的,总有那么些位高权重的老流氓喜欢这些刺激的,在高位太久了就容易滋生细菌与病毒,顺城表面上能如此繁华,暗地里的肮脏勾当多了去了。成蹊当然不屑于这些东西,但能抓住一些竞争对手见不得人的把柄,何乐而不为?原本这些脏了手的举动成蹊不会亲自去做,但今天情急之下,他直接点开了,因为熹夜酒店这个线索,让他不禁想起了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果不其然,熹夜果然不是什么正经酒店,五星级的外表下分了明暗两个经营路线,一旦触及到了背地里的利益,暗路就会直接切断所有线索,狡兔三窟,让你无处查找。没过多久,小常就传来了消息,效率高得惊人。不过得来的消息,让成蹊也有些惊讶:熹夜酒店的背后,居然是浮生资本集团!☆、第二十六张心疼卡熹夜酒店背后的靠山,居然是浮生资本集团。说巧也不巧,浮生资本曾经和成家父辈有过竞争关系,在高新技术方面明争暗斗,直到后来成蹊的书舟转型到了电子游戏和全息软件产业,才堪堪和浮生消停了下来。这样如同老龙一般盘虬在顺城的集团成蹊不觉得奇怪,但看着这个名字,就令他心里忍不住隔应。而且想着在瑞成住的临时公寓,还跟浮生的那个五十多岁泡嫩模的老头董事住得这么近,简直浑身不自在。可毕竟井水不犯河水这么些年,调取正常的监控,似乎和熹夜暗地里的经营不冲突的情况下,为何还会被阻挠?联想着那让人作呕的蜜蜂娱乐,杨朝,还有颜生。脑海里浮现出那个靓丽妩媚的女明星,眼角有一颗勾人的泪痣,不知为何,成蹊一想起来就觉得不对劲,从她艳丽得像假面的五官中,莫名起了一种违和感。但牵扯到了娱乐圈内部的事了,成蹊也无能为力。这时候,就该请教专业人士了。喂,成骐,起来干活了,成蹊一个连线,把享受休假的堂哥从床上轰了起来,帮我查个人行不?还没睡醒的成骐语气阴森森:我能说不吗?不能,成蹊不容置疑,颜生,你知道她背后的金主是谁吗?成骐一听就明白了:为了你的小猫咪?唉,哥劝你还是算了吧,反正热搜都压下来了,别再折腾了不行吗?成蹊挑眉,读懂了成骐话中话:你什么意思?颜生背后是惹不起的人?惹是惹得起,但是太脏了也太复杂,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成骐高深莫测地说,如果你还想和你的小猫咪快活地幸福下去的话,别去沾染那边的事,保护好他就行了。成蹊面色沉了沉,声音带着丝怒意:都已经到太岁头上动土了,我能忍?成骐察觉到他语气不善,连忙道:唉别生气别生气,你那小猫咪没出事吧?前两天病倒了,现在没什么大碍了,但他精神一直不大好,心理方面我也觉得不对劲,想请医生给他看看,他虽然对网上那些牛鬼蛇神满不在乎,可我就是成蹊越说越气闷,他心疼奚勤,很心疼他,明明奚勤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有了,还要被恶意剥夺他的精神与健康,侵蚀他正常的生活。那些网络上的语言暴力他越看越气,虽然可以用钱权压下去一切,但在人们内心里对奚勤的成见,对他造成的伤害,不是视而不见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的。好了,我知道你心疼他,我也明白成骐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他就看见成蹊喜欢了这一个人,为了这一个人差点失态,和自己一样的命苦,都懂都懂。成骐:这样,让你家小猫好好休养几个月,推掉所有活动,我们成驰这边已经开始跟蜜蜂娱乐沟通了,保准不会让他受委屈,成不?听着成骐哄小孩一样的语气,成蹊觉得分外别扭,但还是心里一暖:嗯,成,如果蜜蜂不放人,违约金我先付,然后请你那个金牌律师前男友,把蜜蜂告到倒闭,就这么说定了。成骐一听,不乐意了:喂!为什么要找上听?!我还想好好活着呢!你也太坑你哥了吧!成蹊摊手:没办法,在我认知里,你前男友林上听是最会处理这类事件的,成驰的那个梁影帝的官司不就是他打赢的吗?放心,我会保你一命的,林律师也是拿钱办事,不会找你麻烦的。成骐气到语塞:你!你丫的!成蹊话锋一转:余恩那边已经开始跟俱乐部谈解约了成骐咬牙切齿:你帮yn一把。成蹊:没问题,成交。再一次被堂弟坑了一把的成骐心力憔悴,但还是在最后告诉了成蹊一声:我知道你见不得奚勤受委屈,但是我要说的是,颜生那小婆娘虽然花招多,但她背后的人不会更可怕,只会更恶心,现在那人只觉得这些是艺人之间的小打小闹而已,要是以后奚勤签到了我们成驰名下,有了发展能和颜生在圈内抗衡了,保不准颜生吹吹什么耳旁风,让背后的老家伙动了手你注意着点自家那位。成蹊眉峰高扬:你越这么说,我越觉得你这是在激我,放心,我爸走时落下的我全会挣回来,甚至更上一层,你说那人只手遮天,那就看谁的手更大。成骐听了怔了怔,许久才笑骂了出来:妈的,就你家伙最有出息行了吧!我爸都快把我念死了,说我要是有你这么有出息,他成老二早就退休和父亲去颐养天年了共勉吧,兄弟。成蹊笑了笑,挂了电话,嘴角的笑意就消失了。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行道树如同这二十九年的人生,一闪而过,快到让人看不清。这些年来,家族的兴衰复生,家庭的不断变故,父亲去世母亲患病几乎是从死灰里重新站起来的成家,成蹊负重前行,一个人走到了今天,虽然有二叔他们家的帮助,但总归需要他自己去拼,有时候闯得头破血流,疲惫到心里麻木,逐渐变得冷漠势利。这条路走得太累,又匆忙,唯有奚勤能在他奔忙的人生中留下了一道浓墨重彩。他不想失去抓住这么色彩的机会,更不想这抹绚丽褪色,就像给漠然麻木的心一个温暖的小窝,在抚摸奚勤的额头时,他找到了这心安的温暖和柔软。就绝对不会再放手了。点开了一个电话,成蹊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喂,你好,李医生,我是成蹊,我想替我朋友咨询一下,一些心理问题平静的五天过去了,对于很多人来说,每天忙于在现实生活和网络世界之间穿梭,一个不大不小的事件最多一天的热度,第二天就会被人遗忘。活得太累太无聊,谁不想在与自己遥不可及的娱乐圈淘点乐子呢?吃瓜的群众总是想追求新鲜感,更刺激爆炸的新闻,一旦媒体发现这件事没有什么值得深挖的了,那热度降得飞快。但如果有足够的财力,雇佣大量水军和营销号,那一个扑朔迷离且硝烟弥漫的瓜,吃一周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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