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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王爷失忆之后

宫夕似微微一愣,叹息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宫夕虽然性格高傲,无论对谁都很少好言好语。可沈予风一看便知此次和过去不同,似乎在急着把自己赶走。可否告诉我?无事,宫夕自嘲一笑,大概是本座想多了。师弟,这次你可是回羌州?是。那你替本座给谢玄文带句话,不出意外他应该还在南疆王府。沈予风内心疑惑,师兄请说。宫夕走到窗边,目光望向远方,也没别的,就是让他小心一些。好。沈予风痛快地答应,并不过多追问,他知道问了也得不到答案。若无其他事,我先走了。慢着,宫夕叫住他,你身体如何了?尚可。宫夕忽略他的答案,抓住他的手腕,细细一探,眉头微皱,你多久没双修了?这一身功力,你是不想要了?白雅给了我一些药,能抑制一二。不等宫夕再说,沈予风淡然一笑,这功力废了就废了,若是成了一个平常人,我便回家继承王位。宫夕一时无言以对,冲人摆摆手,你赶紧走。胭脂得知谢玄礼要走,还不带上自己,愁得吃不下饭。谢玄礼安慰她,此次我是出山治病,等病好了我便回来。你已拜入红灯门上 ,若无要事不可随意出山。胭脂把下巴搁在桌上,眨眨眼睛,阿礼哥哥真的会回来吗?对这个救过自己的天真少女,谢玄礼难得的有几分耐心,会的。他想了想,又把腰间的玉佩解下递给胭脂,这个送给你,他日若遇到什么危险,这块玉佩可以保你一命。唉?胭脂莫名其妙,我在红灯门,会遇到什么危险?谢玄礼目光看向前方,笑道:你收下便可。好、好吧。胭脂忧心忡忡地看着谢玄礼的眼睛,阿礼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回来啊。第二日,沈予风就带着谢玄礼下了山。这次他没有雇马车,而是牵了一匹马,揽着谢玄礼的腰,带着他一起坐上了马背。他双手环过怀里人抓住缰绳,在谢玄礼耳边低语,宝贝,准备好了吗?谢玄礼轻轻地嗯了一声。沈予风喝了一声,那马儿便疾跑起来,留下一道灰尘。凌铮从角落阴影处走出,看着两人决策而去的背影,目光深然,初阳,惜暮。身着紧身黑衣,头戴兜帽的两名男子不只从哪出冒了出来,在他身后抱拳,在。你们跟上去,好生保卫王爷。是。身为影卫,你们应该清楚自己的指责,切不可暴露自己的行踪。两人异口同声道,属下明白。第26章沈予风少年时曾在江湖上游历, 也听闻过不少小有名气的神医。谢玄礼失明后,他就拖了几位好友打听消息,刚还在离开红灯门之前得知号称能活白骨,救死人的薛子骞薛神医正隐居在离羌州不远的一处村落中,当下便决定此为他们下山的第一站。两人赶了一天的路,总算在天黑之前赶到了薛神医所在的屏阳村。此处群山环绕,溪水淙淙, 大概是离羌州不远的缘故,屏阳村看上去比落崖村富庶不少,山下还有一片在麦浪翻滚的麦田。沈予风牵着马, 谢玄礼坐在马背上,两人一前一后,一个俊美风流,一个秀致非凡, 引来不少村民的注目。此处景致不错,水草鲜美, 的确适合隐居。沈予风刚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虽然谢玄礼表情并无异样,还是补充了一句, 不过也是不过如此,没什么好看的。谢玄礼闻言抿嘴一笑,那位神医在哪?我去问问。沈予风拦下一位挑着扁担的农夫,与之交谈一番后回到谢玄礼身旁, 敛眉道:方才那位村民说薛神医年初离村出游,至今未归。这样,谢玄礼略微失落,那我们先去神医的住处看看。沈予风安慰着自家阿礼,万一我们运气好,就碰到他回来了呢?两人按照村民的指引,来到村尾的一处屋舍。这里应该许久都无人居住,院子里杂草丛生,墙上爬满了青苔。沈予风推开门,一阵尘土朝两人袭来,他忙把谢玄礼拉至自己身后,看来薛神医真的不在。嗯沈予风正惆怅着,蓦地,身后响起吱呀地推门声,两人一起回头,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劲装,身形挺拔的男子踏进门来,见到他们似吃了一惊,你们是谁?为何在我家?想必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薛子骞薛神医,沈予风微微一笑,在下沈予风,久仰薛神医大名。谢玄礼在沈予风身后和薛子骞四目相对,眼中掠过一丝不明意味的影子。薛子骞把目光转向沈予风,你找我有何事?沈予风说明来意,最后道:只要能治好内人的眼睛,神医想要什么沈某都能寻来。薛子骞神情复杂地看看沈予风,又看看谢玄礼,我只能说,我尽力而为。简单的检查过后,薛子骞道:谢公子的情况实为罕见,薛某还需观察几日,对症下药。于是,沈予风便带着谢玄礼在屏阳村住了下来。薛子骞平时沉默寡言,医治谢玄礼却是尽心尽力,两人经常在房里一呆就是大半天,沈予风不便打扰,只能在外等候。一日午间小憩醒来,谢玄礼没看到本应在一旁守候的沈予风,等了半个时辰还是按耐不住,正欲出门寻人,却闻到了一股夹杂着桂花清香的酒味。沈予风踏门而入,阿礼,你醒啦。你刚刚去哪了?沈予风走近谢玄礼,替他整理着胸前的发丝,夫人没功夫陪我,我只好独自一人喝酒,赏花。自离开红灯门后,沈予风好似更喜欢在口头上占他的便宜,好在他只是说说,并未有何越轨之举,谢玄礼已经懒得去纠正他对自己的称呼。什么花?谢玄礼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桂花吗?嗯,村头的桂花开得正欢,沈予风将一株桂花枝插在谢玄礼耳边,屏阳村独有的桂花酒也是酸甜适口,醇厚柔和,余香长久,要不是阿礼现在不适饮酒,我倒想也让阿礼尝尝。谢玄礼没有应答,而是把耳边的桂花枝拿下随意一扔,淡淡道:百花之中,我最不喜桂花。沈予风墨眉微抬,为何?不为何。沈予风轻笑一声,把这在闹别扭的美人抱了个满怀,不喜便不喜,但这桂花酒,不尝着实是可惜了。谢玄礼还没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唇便让人给堵住了。沈予风将人扣在怀里,也不着急,只在唇瓣轻轻shǔn xī ,然后徐徐探入。谢玄礼尝到那为酸甜交加的桂花酒,眼底似有暗潮涌动,最终闭上眼睛,双手缓缓地抱住对方。殊不知,沈予风本想和这位失忆王爷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交情,日后谢玄礼恢复记忆说不定也会对自己从轻发落。只是美人在侧,他忍耐多时,又喝了点酒,难免有些蠢蠢欲动,不由地想要破罐子破摔反正睡一次也是睡,睡十次也是睡,有什么区别?沈予风哑声道:阿礼,可想要我?谢玄礼垂目不语,只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沈予风看到美人脸颊上漾出的绯红,呼吸一窒,把人横抱在床上,倾身而上。二人纠缠在一处,谢玄礼衣衫半褪,一只温热的手抚过他的肩骨,渐渐向下。谢玄礼闭上了眼睛,本以为要承受的欢/爱却戛然而止,他等了半晌,那双手都没有在碰过他。沈郎?沈予风看着自己的双手,表情有些失神,听到自己的名字,才淡然一笑,是我孟浪了,阿礼现在的身子,不适何行此事。谢玄礼面露疑惑,却也没多问,默默地整理自己的衣衫。阿礼好好休息,我沈予风话未说完,便匆匆离开,简直就像是在落荒而逃。谢玄礼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寒芒凛冽。次日,沈予风找到薛子骞询问谢玄礼的病情,薛子骞只道他心中已有几种方案,得在一一尝试。其中有几个药方中所含的药材在屏阳村无处可寻,沈予风便自告奋勇前往羌州买药。从屏阳村到羌州快马加鞭半日可到,沈予风一早出发,到达羌州时正好是正午。这几日在屏阳村,沈予风饮食清淡,此时不免有些想念往日的山珍海味,便寻了一家热闹的酒楼。小二见他气度不凡,忙把人迎上了二楼上座。沈予风刚一上来,便听到有人唤自己:沈兄!沈予风转头一望,就见二楼窗边坐着一个年轻男子。此人头束玉冠,有着一双自带风流的凤眼,正是前不久与自己通信的好友贺敏之。贺敏之是南疆文相之子,和沈予风自幼相识,也是一个喜欢在江湖上瞎跑的公子哥,薛神医的消息正是由他告知的。二人许久不见,也省去了寒暄的功夫,贺敏之叫了几壶好酒,拉着沈予风把酒言欢。谈及近况,贺敏之还不忘关心,沈兄上次要找薛子骞是怎么回事?他上下打量着沈予风,沈兄面色苍白,似比上次相见消瘦了不少,可是身体有恙?不是我。哦?那想必是哪为佳人了!能让沈予风如此大费周折地找江湖上的神医,必然不是南疆王府的人,贺敏之知道沈予风风流成性,猜想这大概又是哪位红颜知己。沈予风抿了一口酒,笑道:的确是佳人。很美吗?贺敏之来了兴趣,比那白花楼的头牌还美?不及他十分之一。贺敏之恍然大悟,难怪沈兄这是陷进去了?沈予风想了想,倒也没有。贺敏之了然一笑,又道:据说那位薛神医性子古怪非常,无论谁去求医都要献上一份大礼,要写金银钱财也就罢了,居然还开口要过人的眼珠子,你说这沈兄,他没为难你罢?何止是没有为难,薛子骞在他们面前完全就是与人为善的济世神医。回想起薛子骞的所言所为,沈予风半眯起了眼睛。沈兄,说起来我们也有半年未见,今晚不如和小弟去找些乐子?贺敏之凑到沈予风耳边低语,前不久城里新开了一家男风馆,里面的小倌各个都水灵灵的,一时还将百花楼比了下去只怕这男风馆也是白雅的手笔,去看看也无妨。沈予风点头应允,又叫来小二,赏了他一笔,命他去准备薛子骞的药方,便跟着贺敏之去了那风头鼎盛的男风馆。近百年来,男风盛行,不少王侯将相皆好此,前朝甚至还出过一位宠冠六宫男贵妃。世人纷纷效仿,传闻京城中还有男风一条街,南疆王妃听闻此事,曾经愤愤不平:现在的男子都怎么了,放在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不要,去玩什么男人!人家堂堂男儿,被如此玩弄,真是世风日下!要我说,那些断袖之人简直禽兽不如!当时沈予风就在旁边,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这新开的男风馆又一个文雅的名字与谁同座。相比普通的青楼,更显得清新淡雅,没有娇艳的彩色,里面的少年皆身着素衣,显得文质彬彬,倒有几分读书人的味道。贺敏之显然不是第一次来,门轻熟路地要了一间上好的包厢,又叫了两个姿色上乘的少年。原本他还装模作样地和少年下起了棋,下着下着就和人滚到了一处,最后把人抱往里间尽欢去了。留下来的少年唇红齿白,面若冠玉,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竟有几分像年轻几岁的谢玄礼。少年很难见到沈予风这般俊美风流的客人,只觉面上发烫,更加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连看他一眼都不敢。沈予风倒了一杯酒,递给少年,喝吧。第27章少年抬眸看了一眼沈予风, 又飞快地低下头,接过对方递来的酒,抿了小小一口。从里间传来婉转缠绵,让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屋子里头还点了特制的,催人情动的yín 香,难怪贺敏之这么快就把持不住。沈予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少年凑过来替他斟酒。酒未斟满,少年纤细的手腕被握住,他经过调/教, 自然知道如何讨客人的欢心,身子顺势一软,倒在沈予风怀里,眼里荡漾着诱人的春波, 公子少年的身子已是情动,甚至有些发烫。沈予风把人扶起来, 勾了勾唇,在少年耳边低语着什么,少年耳根一红,还是听话地坐起身, 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服。贺敏之爽快完,从里间走出,看见沈予风正独坐饮酒,奇道:沈兄, 你这么就结束了?不像你的作风啊。沈予风没有回答,他喝着酒,神色虽看着和平日没什么变化,但贺敏之却隐约感觉得到,他此下十分不快。怎么了?贺敏之在沈予风对面坐下,忧心忡忡道:可是那少年伺候得不好?沈予风凝视着手中的酒杯,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天人交战,贺敏之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却又听见他蓦地轻笑一声,是我大意了。贺敏之一头雾水,啊?方才我让那名少年在我面前自读,本应该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我看了却无甚反应。如果是春夏两季,这也正常,可现在正是秋末,他久未双修,昨日抱着谢玄礼,明明已情动十分,身下那处却如何也站不起来。此等丢人脸面之事沈予风倒是坦然告知好友,我恐怕着了某些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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